“见到你我很高兴。”他说。 “现在是凌晨三点，你不在医院休息，我应该在哪里？”他的眸底是一片不悦。

皮肤上还有一些白色痕迹。 不，不是太阳光刺眼，是程子同和符媛儿站在一起的画面太刺眼，刺得她心疼。

放下电话，她和程子同继续疑惑的对视。 “不过呢，这两件事本质上是一样的，先做什么后做什么，都要条理分明，”秘书说得头头是道，“只要严格按照流程来，基本上就不会出错。”

妍一愣，她说这话什么意思？ “他说他以您丈夫的身份全盘接手这件事，让我们都听他安排。”

符媛儿明白了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，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，对吗？” “听到了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她赶紧退了出去，顺便将门拉上了。 她不是粘人的性格，能这样依赖程子同，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。